入夜,余洲和樊醒带着小狗的尸体回到石头房子,把小狗埋在河边。

    姜笑正对着柳英年笑,柳英年面红耳赤。余洲凑过去听了一会儿,也跟着笑起来。

    柳英年每天都跟着这儿的人下地照顾蔷薇。蔷薇可以用来制香、制蜜、制酒,柳英年想把这些本事都学会。

    今天在蔷薇花田里工作时,教他摘花的女孩突然把他推倒,亲了上来。

    柳英年哪里见过这个架势,先是呆住,在女孩招呼其他姑娘过来,还要扯松他裤带的时候,他嗷呜一叫,连滚带爬地跑了。

    “你处男吗?”姜笑歪头问,“人都这么主动了,你害羞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这这这种事要要要跟喜欢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那姑娘挺漂亮的,你不喜欢?”姜笑火速又问。

    柳英年越发的结巴了,最后也嘟囔不出个所以然:“总之不行!我只想搞学问,做研究。”他推推眼镜,忽然问:“那你呢?你平时都去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白日宣淫呗,还能有什么?”姜笑乐不可支,“这儿不就是这种地方么?你想要什么,就满足你什么,让历险者觉得这儿就是天堂,以至于不想离开,走不出去。”

    她用下巴指指渔夫帽:“他是最安全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柳英年:“为什么?凭、凭什么?”

    姜笑:“他不跟这里的人来往。”

    渔夫帽正在清理一只死去的兔子,他头也不抬,只发出一声轻笑。

    余洲一边听他们聊天,一边给樊醒换衣服。樊醒浑身湿得彻底,夜风一吹直发抖。

    余洲从别人送的礼物中扒拉出一件干净衣裳:“这件不错。”